第六卷第277章点背不能怨社会
⽩宝山在小李子的⾝上过⾜了瘾,每个⽑孔都逍遥自在,一⾝轻松地开车行驶在路上,哼着小曲,晃着脑袋,还在回味服征小李子的滋味。
小娘们,真够劲,**裸躺在

上,从头到脚,洁⽩无暇。两只刚刚成

的**,即使平躺着也⾼⾼耸起,鼓囊囊

満得如同充⾜了气的⽩⾊气球,又如刚出笼的⽩生生的雪⽩的馒头,更重要的,还是⻩记书碰过的女人。
⽩宝山摸摸被小李子吻亲时由于

动而咬过的下巴,咂咂嘴,细细地品味着残留唾

的余香。
想到这里,他不噤想笑,笑容还没有表现在脸上,电话再次响起。
拿起电话先看号码,⻩江河打来的。主人在召唤,⽩宝山哪敢怠慢,赶快把电话贴近耳朵,侧耳细听。
“导领有何吩咐,我正往回赶呢。”
“你惹祸了,快滚回来。”
⽩宝山正要问个究竟,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惹祸了,惹什么祸,自己和小李子幽会,没人知道,就是知道,他也不知道小李子就是⻩江河的女人,更不会这么快就报告到导领那里。什么事呢,离婚事件?不会,那是自己的家事。听⻩江河的口气,事情还不小,他和自己说话可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。管它呢,先回去再说,天塌了,地顶着,地陷了——都完蛋。
他加大了油门,奥迪车直奔市委大院的方向。
十字路口到了,就在绿灯闪烁,红灯就要亮起的刹那,⽩宝山再次加大了油门,向前冲刺。他有这个权利,市委记书是什么,就是北原市的皇帝,⽩宝山奉旨办差,遇鬼杀鬼,遇佛杀佛,谁敢挡道,绝没有好下场。

警认识市委记书的车子,见奥迪车风驰电掣,以为市委记书坐在车上,赶快举手,拦截了本该通行的其他车辆。然后对着奥迪,以立正的势姿“啪”地敬个礼,然后目送着奥迪,直到消失。
他们只认车子不认人,就算市委记书的车里坐的不是市委记书,而是一条狗,他们也得先放行再敬礼。
车子进了市委大院,在车库前缓缓地停下。
⽩宝山一溜小跑直奔⻩江河的办公室。那速度,比奔丧还快还猛。
当他推门进去,一眼就看到,挨过他两拳的那辆宝马车的司机,正端坐在沙发上。他右手捂着脸,皱着眉头,一看到⽩宝山,就忽地站起,指着⽩宝山的鼻子,对旁边陪坐的⻩江河说:“就是他,是他打的我。”
⽩宝山木在那里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⻩江河站起来,对司机陪着笑示意他先坐下,然后拉着脸,面对着⽩宝山。
“都是你⼲的好事,简直是无理取闹,不好好开车还打人,你是街头的小混混还是无赖流氓。知道这是谁吗?教育部的巡视员,司长,省教育厅的贵客。”
⽩宝山低着头,愁眉苦脸的,面部的肌⾁挛痉着,就像的表⽪。他妈的,还真有来头,碰到钉子了,不死也要脫层⽪。
“还不向王司长认错。”⻩江河命令道。
“对不起,恕我有眼无珠,不识泰山,在此向你老人家赔罪了。”⽩宝山说完,正面对着司长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那样子,有点玩世不恭。表面是鞠躬,心里却在想,打一耳光

三

,陪个礼算个球,有能耐,也还我两耳光,那才叫本事。
司长把脸扭到一边,看也不看⽩宝山一眼,实际上是拒绝他的赔礼。
“不行,我強烈要求你们惩治他,这样的司机,只能败坏你们的形象。你们要是不处理,我就反映到省里。我就不相信,一个小小的司机,哪敢如此张狂。”
司长得理不饶人,非要⻩江河给个说法。两个耳光,哪能⽩挨,放到谁⾝上,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你看这样行不行,我先让他赔偿你的医疗费,你说多少就是多少,然后把他调离这个岗位。⽩宝山,请你把钥匙

出来,我要重新安排你的工作。从今天起,你就去到门岗看门去。”
⽩宝山听话地从

带上解下钥匙,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。他心里清楚,红脸黑脸,各选一个,就当是演戏。
“不⾼兴,早知道这样,就不要到处给我惹祸。”⻩江河假意训斥着⽩宝山,然后又对着司长大人,说:“今天把教育局长喊来,给你庒惊,你看怎么样。”
市委记书当着司长的面,把⽩宝山骂了个狗⾎噴头,已经给⾜了司长面子。如果在京城,他也就是个芝⿇大的官。如果再一味追究下去,也不会搞出什么名堂,于是就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⻩江河见司长吐了口,就把⽩宝山拉到一边,悄悄地对他说:“你开着车赶快去取两万块钱,回来后看我的眼⾊行事。”
“取谁的钱呀?”
“当然是你的了,难道还要叫我给你垫钱不成,榆木脑子。”
⽩宝山刚要出去,又被⻩江河喊了回来,当着司长的面说:“慌里慌张的急着去当孝子呀,拿钥匙。”⽩宝山有点事车开,⻩江河这样做,也是为了给自己挣回面子。你一个外地的官,说叫我换司机我就换呀,没门。
⽩宝山转回来,拿起桌子上的钥匙,悻悻地走了。
出了门,⽩宝山看看自己的手掌,苦笑一下,自言自语地说:妈的,我的手还真他妈的值钱,一掌一万。
⽩宝山取钱回来时,⻩江河正和司长大人谈得热火朝天。他把钱

到⻩江河的手里,⻩江河又放回到了桌子上。⽩宝山知道他们还有话要说,就悄悄地进了里间。
“你先收下,其他的事咱们再说。”
司长没说话,⽩宝山估计着他已经把钱收下。两万块钱,对于⽩宝山来说不是个大数字,但两掌打掉了两万,无论如何都觉得冤屈。于是他心里愤愤地想,早知道有如此好事,自己什么都不用⼲,每天走在大街上,随便找个茬让人打一掌,不用半年,自己就是个百万富翁了。
正经场合办不成的事,只要到了酒桌上,就一定能办成。⻩江河没有食言,既然说过要给司长大人庒惊,他就要言出必行。在北原市最豪华的店酒,⻩江河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酒宴。他太把司长放在眼里,不就是一个司长吗,我的大舅子还是副部长呢。但面子上的事,总是要给的,俗话说,山不转路转,不定哪天就能再次转到一起,到那时,大家也都不尴尬。
⽩宝山依然手握方向盘,把⻩江河送到了店酒。同来的还有教育局长和蒋丽莎。
⻩江河之所以把蒋丽莎喊来,并不是为了要见她,他是看中了蒋丽莎的酒量。一个教育部的司长,闯进他市委记书的办公室,气势汹汹地向他告状,⻩江河表面上虽然斥责了⽩宝山,但心里却愤愤难平。子不教,⽗子过,司机不教,那就是⻩江河的过错了。失掉的面子必须补,但要换个方式,他把蒋丽莎喊来,就是好好在酒桌子上惩治一下这位傲慢的司长。
⽩宝山本来要避嫌的,但⻩江河拦住了他,还把他叫到自己的⾝边。
大人物在一起喝酒,酒菜一定得上档次,一箱茅台就摆在雅间的墙角。酒宴一开始,蒋丽莎就

练地打开两瓶,然后倒満了四个茶杯。她面朝司长,双手端着酒杯,慷慨

昂地说:“司长不远千里来到本地,非但没有受到热情接待,还遭遇到⿇烦,今天奉⻩记书的好意,给你庒惊。来,我先⼲为敬。”
蒋丽莎说完,一仰脖子,二两半茅台顺着喉管流进了肚子。
司长久居京城,一向喝酒稳健,哪见过这等场面——一个女人,竟然一下能喝进去二两半酒,还是茅台。他正要说什么,⻩江河趁机端起酒杯。
“来,有什么话⼲了再说。”
⻩江河说完便喝,⽩宝山和教育局长也跟着端起酒杯,喝完后把杯口朝下,摇了几下,以示喝得⼲净。
司长无奈,只能端起酒杯,喝了两口。两口只喝下了一半,他把剩下的半杯放下,皱着眉头说:“歇一会儿再喝。”⽩宝山不依,刚想说话,⻩江河一把拉住他的袖子,不让他吭声。
蒋丽莎赶快让司长吃菜,司长不客气地夹了两筷子,咽到肚里后,看着酒杯直发呆。蒋丽莎拿着重新打开的酒瓶站在司长的⾝边,作着要倒酒的样子,实际是在催促他赶快喝酒。
司长知道求情无用,只得硬着头⽪猛灌两口,喝尽之后咳了两声。蒋丽莎没再倒酒,提出建议要大家菗牌点论输赢。不需要挤眉弄眼,三个人把目标不约而同地一起对准了司长。
強龙不庒地头蛇,此话果然不差,四圈过后,司长大人喝⾼了,说话连⾆头也伸不直了。
司长醉了,但他的意识还算清醒。他抬起头来,指着⽩宝山说:“你真厉害,竟敢动手打我。市委记书可是说过,要把你调离市委大院的。⻩记书,你可要说话算话,我要是发现他还在给你开车,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已经给你赔罪了,还赔偿了你的损失,你还要怎样,莫非在还我两拳。”
⽩宝山也喝⾼了。他今天本来就有气,又听见司长还在不依不饶,就开始戏弄他。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,只要你过来,我就敢打。”司长的⾝份不允许他关键的时刻拉稀,就让⽩宝山放马过来。
⽩宝山绕着⻩江河真的走了过去,⻩江河还没来得及阻止,他就把手放在司长的脸上摸了两把,他以为,司长的脸和小李子的脸一样,随便摸一下没事的。
令⽩宝山没想到的是,他正在得意之际,司长突然就伸出手来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,用力往下一拉,⽩宝山就跪在了地上。⻩江河和蒋丽莎都没有看见司长是怎样出手的,一下子都傻了眼。⽩宝山跪在地上,还没反应过来,司长就伸出一脚,狠狠地踹在了他的

口,只听“扑通”一声,⽩宝山就仰面躺倒在地,头也碰到了墙上。
⻩江河站起来了。打狗看主人,司长打的是⽩宝山,实际就是给自己难堪。可司长比他站起的速度比他还快。
只见司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⾊的小本本,扔到⻩江河的面前。
⻩江河打开小本子,只见上面赫然写着:华中
民人共和国安公部副部长王某某。
⻩江河看看本子上的照片,又抬头看看王副部长。
“这…”⻩江河的君子风度刹那间

然无存,,膝盖发软,腿两⿇嗖嗖的,一脸的茫然。
“怎么,不相信?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⻩江河点头哈

地回答着。
“你一个市委记书,先不说你是否有错,就凭你用这样的司机,我一句话就能把你就地免职。但是,看在你哥哥张幼林的面子上,就先饶了你。我命令你,立即把这个地痞流氓调出市委大院,否则,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。”
⽩宝山从地上爬起来,他没敢站起,只敢蹲在地上,看着地面,连庇也不敢放一个。养的,眨眼的功夫,司长怎么就成了副部长。他想不通。
蒋丽莎低着头,一言不发。⻩江河把她喊来,就是想让她用酒量来对付这个小司长的,没想到,自报家门是司长的人却是个副部长。
⻩江河心想,一个副部长,怎么就驾着宝马行驶在北原市的大街上,他嘴上说着不敢,眼睛里还是流露出少许的怀疑。
王副部长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,就解释说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在怀疑我的⾝份。实话告诉你,某首长正在你们省会,我来就是专门给他弄些本地特产,没想到遇到这个败类。”
他这一说,⻩江河就猛然想起,就在昨天晚上,某位重量级的导领人确实在电视上出现过。
和这些人相比,⻩江河简直就是野地里生长的一棵小草。他后悔不跌,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场,他连下跪的心都有了。
王副部长说完,收起自己的蓝本子,整理一下⾐服,迈着方步,一⾝正气走出了房间。⻩江河和蒋丽莎一起,赶快尾随其后。就在⻩江河要出门时,⽩宝山站起来,喊了一声:“⻩记书。”
⻩江河回过头来,把手伸出来。
“把钥匙给我,从今天起,你另谋生路吧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,紧跟几步,向王副部长撵去。
⽩宝山一个人留在房间里,拍拍⾝上的土,嘴里嘟嘟囔囔地说:“都是小李子惹的祸,要不是她的电话,我怎么就会碰到一个什么狗庇副部长。背运呀,一个⽩宝山,就偏偏碰到了一个副部长。”
他就要出门时,他突然就想到了墙角的茅台,重新转回⾝来,弯下

拿起来,夹在腋下,心想,以后的路会很难走,这几瓶酒拿回去先蔵起来,等以后遇到什么⿇烦事,也好充当个门面,不能叫别人小瞧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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